事情發生的突然,所有青學校隊全集合在醫院中,一時間醫院佈滿青學網球校隊服,引來多人側目。


手塚國光還是那張冷靜的臉龐,他緩緩走到教練龍崎瑾身旁。


﹁教練,乾的狀況怎麼樣了?﹂


﹁情況還好,受了一點傷,剛剛醫生說他人已經清醒,等一下去看他的時候安靜點,不要給我惹麻煩。﹂教練掏掏耳朵說道。

看到教練鬆懈的表情,其他人總算放下一顆心,等著進病房探望乾貞治。


時間回溯到昨天早上
550幾分──


乾像平常一樣約這個時候到學校,校隊晨間訓練是在
6點半開始,他總是習慣早半個小時抵達,可以先整理一下思緒再做訓練,他認為這樣效果最好。


誰知道就在校門口前,一部轎車突然直往他的方向駛來,雖然駕駛員發現前面有人存在而踩了煞車,可惜乾依舊閃避不及,就樣被車子撞上。


還好,踩住煞車的關係,乾並沒有被撞飛,只是被撞離了十幾公分倒在車頭前。


幸虧對方雖然慌張還是做了最對選擇,緊急將乾送進醫院,經過醫生急救後,在今天晚上
7點多清醒。


﹁啊!醫生走出來了!﹂不知道誰開口,全部的人往醫生那看去。


醫生從病房走出來,有點被青學的探病團給嚇到。


﹁醫生,我們可以進去探望病人嗎?﹂手塚禮貌問道。


﹁可以,不過請你們要盡量安靜。﹂顯然醫生還是覺得青學探病團很吵。


﹁謝謝。﹂手塚道過謝,便推開病房門進去。


然後,其他人也一個個魚貫的走進房間,一時間病房內擠得水洩不通。


﹁你沒事吧?﹂手塚問道。


注意到大家都擠進來的乾,呆了一下,淺淺笑了出來。﹁我沒事,只是頭有點暈……大家怎麼都跑過來?﹂


﹁你這傢伙嚇死大家!昨天大家一下課就跑過來,那時候還在昏迷哩!﹂桃城聲音頗大。


﹁哈哈……﹂乾苦笑,不知道要接什麼話,也不他故意昏迷不醒……


這讓乾意識到,不是所有的事情都能照計畫執行,偶有不可抗力之事呀!


﹁沒事的話,我要先走了。﹂


龍馬酷酷的說出這句話,轉身就退出房外,桃城見狀跟乾打聲招呼後便跟著離開。


﹁那我們也先走了,你好好休息。﹂手塚向乾點點頭。


﹁對呀,你好好休息。別看他一臉僵硬沒表情,國光隊長可是非常需要你。﹂不二笑瞇瞇語帶調侃的意味。


﹁不二──﹂手塚總抵不過不二這般調侃。


﹁嘻嘻……那走了哦!﹂


手塚和不二雙雙離開,慢慢的,其他人也紛紛告別乾,原本熱鬧一時的病房逐漸冷清,直到房內只剩下躺在病床上的乾,和一直不發一語的海堂薰。


海堂臉色極度難看,一眼看過去一副怒火中燒的惡很表情,實在令人怯歩。


﹁怎麼……海堂?還有事情嗎?﹂


面對海堂凶狠模樣,乾仍然泰山崩於前而面不改色。


﹁……﹂海堂不言語,依舊狠瞪乾。


乾一臉莫名,他不明瞭這位平常愛生氣學弟究竟怎麼了?


﹁是我有什麼地方不對嗎?﹂乾再度嘗試性的詢問。


海堂還是沒有說話,但臉上表情卻起了變化,他緩緩咬住下唇像在強忍某種情緒,別過頭不再狠瞪乾貞治。


他海堂薰,說不出口他有多擔心眼前這個男人……


﹁海堂?﹂不解情緒還是充滿乾的胸中。


﹁……我……﹂海堂欲言又止,一瞬間似乎能看見他臉頰上染上微紅。


印象中硬派又容易被激怒的海堂,突然出現這般表情,著實讓乾大吃一驚。


從沒見過這樣彆扭、羞怯的海堂薰,乾有些不知所措等待海堂的下一歩。


﹁……我心臟差一點停止……﹂

海堂滿臉悔恨、痛苦,乾不明白海堂爲什麼要露出悔恨、痛苦的神情?


﹁……聽到你出車禍的時候……我真覺得我快崩潰了……﹂


像講出萬分羞恥的話語般,海堂臉頰和耳根紅通通的令人無法轉移視線,倔強又脆弱的模樣令人憐惜。


乾愣了再愣,現在他才是真明白什麼是不知所措,一個單音也發不出來……


腦子嗡嗡作響,還在懷疑海堂薰是不是在跟他撒嬌?


如果是這樣,那海堂薰這個愛生氣又不懂得轉彎的人,未免也太可愛了吧?


只是,他真不懂爲什麼海堂會跟自己撒嬌?他和這個二年級的學弟感情有這麼好嗎?


看乾愣了好久不說話,海堂突然臉色更加酡紅,覺得自己好像再唱獨角戲,一股原本甚巨的羞恥感更是在身體裡四處亂竄。


不高興的海堂,心一急也忘記乾是病人,近身抓住乾的病服衣領低吼道。


﹁幹什麼一直發呆,不會說話?你是存心看我出糗?﹂


﹁咳……﹂


被揪住衣領差點喘不過氣,乾微微咳了一下,海堂卻注意到自己手抓太緊,一直沒鬆開手。


知道海堂不會鬆開手,乾只好繼續說話。


﹁沒有……我沒有想看你出糗,你跟我撒嬌、擔心我,我很開心,只不過有一點不習慣而已……我一直在想我們感情有這麼好?好到讓你跟我撒嬌?所以很不習慣……﹂乾苦笑。


聽見乾的說詞,換海堂愣住,他不知覺得緩緩鬆開緊握衣領的雙手……


面對眼前這個乾貞治,海堂一直覺得他跟以前有些不一樣,有些奇怪……


終於他知道是哪裡不一樣了……


他不再像之前總用熱切眼光追逐他、不再用甜蜜言語調侃他、更不會有超出普通朋友的肢體語言對待他……


一切就如同普通學長對學弟的態度,若真要有近一層的關係,那也是同為校隊的情誼而已……


是什麼時候開始改變?是他出車禍醒過來的那一刻,他已經不是海堂薰熟悉的乾貞治了……


他忘記了對他很重要的事情……乾忘記對海堂的感情……


一瞬間,海堂無法接受這個事實,他眼神空洞望著乾,動彈不得──


海堂第一次感受到遺忘是多麼的可怕……

 


END

快過農曆年了……不想工作的情緒也越來越高……

每天上班都只想等下班……呵……看來我的工作倦怠症已經快到極限。

雖然很想離職找新工作,又因為景氣不好,怕找不到工作,

找不到工作、沒賺錢會造成家人的困擾,就這樣反覆煎熬下,

只好日子拖過一天是一天@@b

仔細想想這樣生活眞的很沒意思,感覺一直在爲其他人而活……

我總認為人總一輩子要有一次去嘗試自己真正喜歡想做的事情,

拋下一切,勇敢嘗試,即使失敗也是難得的經驗。

不過這樣的想法和行為,看在別人眼中或許是匪類表現,也或許又是給人帶麻煩。

他們永遠不能理解,我為什麼不想朝九晚六好好的穩定工作?

老是想做一些花費許多氣力和時間卻得不到金錢補償的事情……

就像我不明白這些他們爲什麼滿足於穩定工作、工作、工作的生活?

除了工作還有什麼?他們說不出來,除了養家活口外,他們說不出任何其他理由。

我無法用現在像個行屍走肉的工作填滿我心靈上的缺口。

我很煩悶,他們不明白──

我的父母不明白、老闆更不明白、主管不會明白,

就連我那些忙著賺錢買東、買西的同事也不明白。

對他們而言能工作、賺錢生活穩定就是幸福。

我清楚那是一種幸福,可是那並不是對每個人都適用。

很多人總以為這樣最好,卻不真正了解自己想要什麼?

然後日復一日讓生活用金錢堆砌成一個大黑洞,永遠都填不飽,只是徒留空虛。

偶時我會為了這種重複又無趣的生活想要大哭一場。

因為想要填補那塊缺口真是困難重重,現在卻又沒有足夠的力量改變現狀,

所以在儲存到足夠的力量之前,我除了痛哭流涕,還是只能痛哭流涕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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