永遠到底有多遠?在夜裡反覆糾結,內心清楚沒有答案的,但還是忍不住想怎麼會有人會對著另一個人承諾永遠?
我會對自己說永遠,我知道我能控制自己,我會執行並且徹底,毫無時空限制。
可我無法對別人承諾永遠,因為我不會答應、不會承諾我做不到的事情,一旦我真正承諾,就一定會做到。
永遠到底有多遠?在夜裡反覆糾結,內心清楚沒有答案的,但還是忍不住想怎麼會有人會對著另一個人承諾永遠?
我會對自己說永遠,我知道我能控制自己,我會執行並且徹底,毫無時空限制。
可我無法對別人承諾永遠,因為我不會答應、不會承諾我做不到的事情,一旦我真正承諾,就一定會做到。
放上我喜歡的鐵三角,這部戲裡頭的胖爺也是非常可愛,雖然有人詬病不夠胖,但他演得真的還是我心裡的胖爺沒錯!
這三人擺的姿勢可是有名的同人圖哦!😘註:所有圖片全為網路抓圖,若有侵權請告知,會立即刪圖。謝謝。
從來沒想過,我在方格子第一槍閱讀分享會是《盜墓筆記》的改編劇。老實說現代人都有時間不夠用的通病,我當然也有這種毛病,大多時間看書就不夠用了,所以我根本不太喜歡追劇或者玩遊戲,因為那會花費很多時間,但是有時文字閱讀太累了,就會利用影像來替代文字的閱讀,追劇成了一個不錯的選擇。
追劇不是常態,但某BL小說在今年初改劇上映,於是忍不住去看看到底拍得如何?便在看《山河令》的同時,被演算法推薦了盜墓小說的改編劇《終極筆記》,一開始我還挺納悶演算法到底是怎麼發現我喜歡盜墓小說?細思極恐乾脆不想😅
五人合體必須來一張
Thompkins醫生依照Edward提供的地址找上門,敲了敲門,只見Gabe一臉兇惡的開門, Thompkins心頭一懸卻還是保持冷靜的走進那一間小屋子,那裡面的人全是上緊發條的準備彈藥武器,難免讓人心驚度倍增。
當她看見Oswald Cobblepot時, Thompkins正懷疑自己是不是誤入什麼犯最巢穴?瞬間Gordon竄出,吸引了她的視線。
「Lee!」Gordon很自然抓住Thompkins醫生的手往一旁走。
「你在搞什麼鬼?」看見Gordon完好無缺,Thompkins心裡是鬆一口氣後,又馬上緊張起來,畢竟她看見往日的犯罪大師和他的手下正搗鼓著一些武器,感覺就是要發生衝突,如今Gordon又跟他們在同一個地方,她腦裡跑過了幾個好與不好的想法,真忍不住提高音量的質問眼前這個被通緝的警察。
「我要安排你馬上離開城市。」Gordon沒有正面回答Thompkins的疑問。
「Penguin有可靠的人可以帶你去州北,這裡會混亂一陣子。」 她一臉驚訝看著Gordon,疑惑對方的用詞。
「混亂?」
「我們要扳倒Galavan。」Oswald是很高興的靠近他們兩人,用愉快的語氣替Gordon解釋。
入夜,Oswald習慣得像自在己家一樣,隨意站著,有些不耐煩的跟某人通電話。
「你為什麼要留下她的眼鏡?」Oswald口氣不快。
他口氣不快的原因,絕對是因為對方打電話給自己,只是為了指使他去毀掉對方的犯罪物證。
他覺得很麻煩,真的搞不懂這個想要變成高等罪犯的冷血傢伙,居然會低級的留下自己的犯罪物證?導致他現在得接對方的電話,聽從對方的指示去毀掉物證⋯⋯自從他成為一方霸主後,他哪裡還能讓人使喚?即使他現在好像是一隻落水狗⋯⋯他也沒必要聽從任何人的指示⋯⋯
這個犯罪新手Edward簡直是莫名其妙,該不會以為他救了自己,自己就得聽他的?
當Oswald帶著不耐又有點嘲諷的語氣詢問時,通訊另一頭的Edward不是笨蛋,自然聽出Oswald正在翻白眼的語氣,因此情緒也稍微激動。
「我告訴過你⋯⋯」但冷靜才是Edward Nygma最需要的,情緒波動不稍幾秒便停滯,轉而較理智的態度繼續解釋:「我愛過Kringle小姐。總之丟棄吧!Thompkins醫生起疑了⋯⋯」
不讓Edward完整話語,Oswald主動掛斷電話,然後像個必須要幫忙擦屁股而感到相當不滿的人,對著已經停止通話的電話筒抱怨。
「真業餘!」
No rose without a thorn.
覺得這句話很適合Harry,我不是說他有多蜇人、也不是說他多麼難相處,
而是覺得他就是一朵美麗又可愛的玫瑰花,那麼吸引人。
但他有自己的態度、個性上的崎嶇與不平坦,有時我看他,
他其實就是一根尖銳的刺,迷人也傷人。
如玫瑰花甜美般一根漂亮的刺,為愛變得苦澀尖銳。
我最喜歡的部分總是畫線條。
想要塗上什麼顏色就塗上什麼顏色,
不用計劃;不要思考,只要享受樂趣,
能得到更多的平靜和快樂。
繪畫是自己的一部分,太久沒有動筆有時候會以為自己已經不會畫圖,
但是一開始動筆才發現自己還是喜歡畫,並且能專注。
然後,自己真的是很喜歡長得好看或有特色與個性的人,這些人的圖片我總忍不住存起來,
希冀有一天我能為他們創作,不為什麼,只為自己開心。
Oswald知道自己已經在Edward家裡待上好幾天了,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吃得好、睡得好,加上心情愉快的關係?所以身體傷口恢復得滿快的⋯⋯
吃的方面不用說,Edward的廚藝真的沒話說,他煮飯就像作實驗一樣,調味與時間都控制的相當嚴謹,每一次吃到的食物都是美味,沒有什麼失敗作品,真的要說失敗的話,大概是他之前做了胡蘿蔔蛋糕,Oswald不喜歡⋯⋯Oswald不喜歡胡蘿蔔的味道,胡蘿蔔蛋糕他只習慣自己母親的味道。
至於睡得好⋯⋯這件事情有點吊詭⋯⋯Oswald一直以為自己不習慣和其他人一起睡覺,可能晚上都睡不好,甚至安慰自己只要Edward出門上班,自己就可以好好補眠了。
但Oswald萬萬沒想到,除了第一天自己想太多事情,導致沒睡好外,其餘的日子,他竟然能跟Edward在同一張床上熟睡到對方出門上班了,他都沒察覺⋯⋯
聽著別人的呼吸聲音入睡,意外地讓Oswald感覺沒有太差,或者可以說,對方的呼吸聲有時竟讓Oswald感受到某種安心。
然後,對方還會準備好他的早餐⋯⋯很貼心⋯⋯這貼心使Oswald感覺有些怪異和不自在⋯⋯
那種不自在的怪異感,就像第一次穿上Edward準備的貼身衣物,那樣的不自在⋯⋯
不過,也只是剛開始而已,幾次之後,Oswald那些不自在早已消失無影無蹤,他漸漸有點習慣起這種舒適的生活。
Oswald覺得舒服,他甚至認為自己可以一直待在這間小房子裡。
習慣⋯⋯真可怕⋯⋯
他拿著一杯有插吸管的奶茶,手提著另外五杯奶茶,一路笑盈盈的走在另一個男性友人身旁,吸了一口奶茶後,自然大方地把奶茶移到男性有人的唇邊,要求對方吸一口奶茶,毫不做作的行為,外人眼中是很怪異,卻無法脫口而出這兩個男人不健康。
劉岱禹眼神死的瞪了彭向樂一眼,快速別開臉,另一隻手明顯想抓新的一杯奶茶,他自己可以喝一杯啦!
彭向樂不如他所願,開始藏著提了五杯奶茶的手,往前往後、再左右,一言不和便舉高高。
他氣一上來就犯傻,跟著搶前搶後、奪左右,手舉高高也只搆到一些些杯底,真不能搶到一杯完整的奶茶。
﹁噓噓噓!喝這一杯有吸管的。﹂
彭向樂態度像在逗小狗,劉岱禹惱啊!
「我要自己喝一杯!」
「不行,你沒付錢,而且你要用多少吸管啊?很不環保,別再殘害海龜了,一起喝一杯。」
他不知道彭向樂怎麼好意思這樣說話?
劉岱禹斜眼看著裝五杯奶茶提袋裡的吸管,是的,確實有五根吸管⋯⋯
愉快看完Oswald享用禮物增加派對歡熱氣氛的過程,是該有人主動幫忙收拾派對結束後的殘骸。
Edward不算自告奮勇,只能說Oswald有點任性,他發洩完一些情緒後,不大喜歡收拾殘局,所以自己順理成章的收拾。
Oswald把自己又弄了一身血,不過他這次是很歡快又主動的進了浴室洗澡,好好的清理自己,完全不需要Edward幫忙。
Edward不知道怎麼了,看到這一幕竟然有那麼一點感動⋯⋯仔細想想這感動似乎從方才就一直存在,當Oswald將尖刀連續刺進Leonard的身體,是那樣乾淨利落配合他的怒氣和瘋狂,老實說,Edward心裡瞬間出現了「完美」這個字。
快速分解完屍塊,Edward暫時先把屍塊冰進冰箱裡,還好自己喜歡下廚,冰箱買得夠大⋯⋯
他想洗澡並且上床睡覺,一夜未眠,加上亢奮一陣子和處理屍體的關係,Edward確實覺得有點疲憊,更何況明天得上班⋯⋯
他坐在沙發上等著Oswald從浴室裡頭出來⋯⋯
Oswald進去多久了?
「Penguin先生?」Edward起身走到浴室外,忍不住敲門。
Oswald Cobblepot從小就知道自己跟別人不一樣,所以很多事情都得用心計較,當他來到高譚市時,他就嗅出這座城市最美妙的特性,那就是充滿各種機會。
Oswald的與眾不同,注定要案犯罪結下緣分,所以他拼了命進入黑幫,因為身體狀況只能成為黑幫裡少見的女老大——Fish Mooney的打傘、伺候的小弟。
打傘小弟是份黑幫裡所有人都瞧不起的工作,儘管這份工作再怎麼貼近老大、知道多少秘密?所有的人都不會尊敬,如Butch Gilzean這種有一定地位的,一樣會把他當猴耍,何況是其他人?
但Oswald忍耐得了,他可以在自己式微的時候儲備能量,給予致命一擊,他沒有強健的身體,卻能善用自己的腦子,所以機會來了,他就抓住機會開拓一切能往上走的道路。
他很怕死,可是比起死,Oswald更不願意永遠的原地踏步,讓他人輕蔑。
他利用Wayne夫婦的死、James Gordon的正義感、GCPD的常年腐敗,策動一場叛變,準備把高高在上的女老大Fish拉下台,好讓自己上位。
GCPD為了儘快偵破Wayne夫婦的案件,隨便抓了一個Fish為GCPD準備的犯人,這種小辮子不抓,太對不起自己這難得的機會,所以Oswald成為告密者,向重案組秘密暗示GCPD抓錯犯人。
不料,Fish清楚Oswald是告密者,另外也不滿James Gordon窮追不捨的調查幕後推手與GCPD腐敗掛鈎,所以將Oswald跟James還有James的搭檔Harvey Bullock一起抓起來,準備送他們上西天。
幸運女神終究眷顧Oswald,他得到了一個機會,一個來自高譚市黑幫大家長Carmine Falcone給的機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