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野外,撿到了一隻小鳥。

正確來說,Edward在隱密的樹林裡撿到一隻半身染血的小鳥⋯⋯Edward看了看好不容易帶回家的折翅小鳥,臉部寫上或許不是那樣的表情⋯⋯

好吧!其實也不算小⋯⋯但是以雄性的標準來看,還是嬌小⋯⋯

唉?隨便!重點是不能讓自己撿回家的小鳥死掉。

這一隻名叫Oswald Cobblepot的黑色小鳥對自己未來極為重要,自己很多事情必需向他學習,決不可能讓他就這樣死去。

Edward沒有想太多,就動手了。

動手脫掉他的衣服,才剛解開Oswald襯衫上的三顆鈕扣,Edward意識到需要熱水、鋒利的刀、鑷子、紗布和抗生素,他身體裡有子彈得取出才行,此外也非常需要洗澡水,太髒容易引起併發症,得好好清理他的身體才能上藥。

自從變成一個完整的人,Edward明白自己想要什麼,關於切開活體這類的,他比以前更不害怕,相對來說是很享受。

先稍微用毛巾擦一下傷口周圍,絲毫不猶豫地拿起利刃劃開傷部用聶夾取出子彈,Edward動作快速精準一氣呵成,止血、清創,使用抗生素、包紮傷口,準備幫他洗澡。

剛剛只脫了上衣,接下來退去他的褲子、貼身衣物⋯⋯

Edward眺著躺在地板上赤裸裸的Oswald,視線自然的往下一掃,不自覺地緊緊盯著Oswald的兩條腿,又看向他的腳,再度回到腿,如同著迷般想起企鵝可愛的走路姿勢,忍不住有點想研究一下這個人的腿和腳,好奇他走路的姿勢能不能改變?

好奇心驅使Edward蹲下靠近、伸手正想摸一把確認一下是怎樣的構造?Oswald卻可能是因為傷口疼痛而呻吟一下,讓Edward回過神,才注意到Oswald不能進浴室、不能沖澡、也不能泡在溫暖的水裡,隨即起身進浴室把原本放好的洗澡水分裝到水盆,決定幫他擦澡。

清理別人的身體是一件大工程,就像肢解人體一樣費體力,清潔他人身體甚至比起肢解人體困難,至少他瞭解人體結構、肌肉紋理,哪裡特別好切開?用哪種工具特別容易?他相當清楚,其實肢解還算輕鬆。

Oswald身體又是汗、又是血,還有灰塵跟土⋯⋯一些草,不過Edward不在意,平常鑑識工作遇過更噁心骯臟的屍體,他都能完成工作後,清理乾淨。當然Oswald是活體,對自己很重要,他會加倍巨細糜遺的照顧每一個細節。

在幫Oswald穿上乾淨衣物時,Edward終於發現活體穿衣服比屍體輕鬆,畢竟四肢比較柔軟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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Oswald昏睡一個晚上,他有些緩慢的睜開眼,視線模模糊糊看一個影子,直到眼睛對焦清晰,看到一張微笑的臉,對著他說:「起床了,瞌睡蟲。」

「我在哪裡?」Oswald張大雙眼,顯得驚慌,自己眼前的人、自己待的地方都很陌生。

「劇烈運動會使心跳加速,不利於康復過程。」

Edward試著安撫Oswald的情緒,但Oswald像每一只受傷的小動物,驚慌掙扎、無視任何善意地幫助。

不想Oswald恢復太慢,Edward立刻轉身拿了一管鎮靜劑,準備給Oswald上一針。

偏偏Oswald看到針筒伴隨而來是比方才更劇烈的活動與驚恐,他很害怕想逃離這陌生處。

「不!不要殺我!」Oswald提高分貝。

針是一定要給的,Edward只好先行道歉。「我先道歉。」

說完,Edward不由分說快、狠、準扎針,將鎮靜劑完全注入Oswald的身體裡,原本清晰的人臉再度模糊,在沈沈睡去之前,Oswald僅收到陌生人一些話——

「好好睡吧,我有羽毛的朋友,今晚可是很重要。」

在Oswald的意識裡像黑夜籠罩一切,直到他什麼都無法思考,Edward臉同樣消失在黑色中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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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段時間過去,黃昏列車微小隆隆聲經過,窗外高架列車通過擋住光線,形成一道暗影在Edward的屋子穿過後,緊黏來的是一道光,Oswald像個貪睡的小孩翻身,半夢半醒地察覺再是一片陰影覆蓋自己,感受有什麼接近自己,睜眼定神一看,一個托盤上有水杯飄進自己眼裡,他再度吃驚坐起原本還在被窩裡的身體,那個男人手托著有水杯的托盤靠近自己。

戴著眼鏡和微笑的男人,光線的關係,讓他一半的臉顯得陰沈。

「你給我下藥。」Oswald深吸幾口氣說道。

Edward以同樣的姿勢將托盤和水杯固定在Oswald面前。「那是為了你自己好,企鵝先生,你受了重傷。」

Oswald注視Edward的臉,記憶逐漸浮現,他認得這個人的臉。「我知道你⋯⋯」叫什麼名字?

「Ed。」Edward同樣回視Oswald展露愉快自信的笑容。「Nygma。」

Oswald對這個名字有印象,正努力回憶在哪裡見過Ed?

「我們之前見過一次,在高譚市的警局。」Edward主動說明。

「你不是警察?」Oswald提起戒心。

「不、不、不、不!哈哈⋯⋯不,我是鑑識科的。」Edward忍不住笑出來,他看起來像嗎?

Oswald低下頭放鬆戒備,審視自己的身上穿上衣物,顯然不是自己原本的服裝。

Edward好不容易把人帶回家,當然得努力搭話,明白告訴對方自己的目的。

「你相信命運嗎?」

「我的衣服去哪裡了?」Oswald拉了拉身上不太合身的格子服,注意力完全不在Edward的話題上。

「哦!我扔掉了,有異味。」

拿不回自己的衣物,Oswald沒有太糾結,只是想立刻下床離開這間小屋子。

他掀開被子想要下床的舉動,讓Edward有些緊張,趕快將在手裡的托盤和水杯放到床頭一旁的櫃子,阻止對方移動身體。

「不,天吶,先生恐怕你不能走。」

兩人開始有些輕微拉扯,Oswald在抓住Edward前臂,有些不高興。「再給我打一次鎮靜劑,我發誓我會⋯⋯」

Oswald威脅的語氣出現沒多久,Edward反抓Oswald加高音量,一句︰「先生!」Oswald注視Edward頓時安靜。

「你是個通緝犯。」Edward繼續說話。「你可以試著逃跑,但是照你的狀況,頂多跑出三條街,在康復之前,恐怕你都得待在這裡。」

冷靜聽完Edward的分析,Oswald不悅地甩開Edward的手,帶著燜氣乖乖坐回床上。

Edward成功打消Oswald離開的念頭,不免呼了口氣,好脾氣的又把水帶回Oswald面前。

「來喝吧!」

Oswald懷疑的望了Edward一眼,充滿戒心,Edward只好又再解釋自己沒惡意。

「這只是水,長時間在戶外活動,脫水是正常現象。」

Oswald聽完就是不高興,耍著小脾氣的拒絕,一把推開托盤,差點讓托盤上的水杯打翻,還好Edward穩住托盤,但Edward心裡覺得好笑,要受傷的小動物放下戒心確實是要花點時間,於是他順著被推開的方向,往前走到餐桌旁,將托盤跟水杯放下。

「你想要我怎樣?」

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,Oswald由低而高一路打滾,幾乎所有事情都建立在利益交換上,天底下沒白吃午餐,這一點Oswald比誰都清楚。

尤其這個人他根本不認識,只見過一次面,怎麼會無緣無故這麼好心救自己?又藏匿自己不讓警察抓到呢?這眼鏡男一定有所求!

Edward想想該如何開口?「還記得我提到的命運嗎?」

Oswald心裡莫明其妙盯住他,Edward那張臉逐漸興奮,扯開嘴角笑了一下,又像克制自己情緒,Oswald臉上警戒未曾少過幾分。

「最近我正在經歷一些改變。」背光的Edward讓陰影覆蓋整了自己,他神情透露一絲詭異,突然間語氣又轉為輕鬆,開心的笑出來。「你問是什麼樣的改變?」

「我沒有問。」Oswald很清楚自己剛剛沒說話,搖搖頭直接吐嘈Edward,他在心裡開始明白這個叫Ed的人有點怪。

「我開始殺人了。」不假思索衝口而出,這一瞬間Edward感覺前所未有的暢快。

他果然很需要跟一個跟他一樣瞭解殺人事怎麼回事的人聊一聊,雖然根本不算聊,但光這樣對理解謀殺的人傾訴,心情快樂是更上一層樓。

戴著眼鏡看似呆板的男人,打扮、說話、行為甚至態度和個性都說明這男人,害羞、膽小、循規蹈矩,不可能搞出什麼大事情,他擁有這些既定的強烈印象,即使Oswald跟他沒有見過多少次,Oswald也不認為眼前的男人會殺人。

他的話,確實震驚到自己。

可是,一個奇妙的念頭一閃,這種變態也不是沒有,高譚市什麼都有可能發生,總是能衍生出各種不可能,這樣的高譚市如此迷人,自己也能一路由低往高,這男人才會在看似膽小又循規蹈矩的外表下,大膽無謂窩藏他這個罪犯。

Oswald看著他開心放鬆、很快像想起什麼?或許回憶他殺人的快感?他終於忍不住地「哇!」了一聲。

「說出來真是令人興奮!哈哈哈哈哈⋯⋯」他握著拳頭,回過神用開心的表情看著Oswald,他興奮得像得到高度認同般。

「殺了多少人?」Oswald晃了身體,漠然的淡淡問道。

「總共三個人。」Edward興沖沖的回答。

這少得可憐的數量,讓Oswald秒翻白眼,嗤之以鼻的笑了出來。

Edward注意到Oswald的態度,他持續冷靜說道:「其中兩個人我根本不在乎,但有一個是我的女朋友Kringle小姐。」

Oswald笑了笑搖搖頭似乎意會到什麼?抬起頭來靜靜看向Edward。

「她是我一生的摯愛。」Edward強調,他確實是想證明些什麼,他想證明自己可以在這條路上大放異彩。

「如果你打算殺了我,就趕緊動手,到了現在也算解脫。」

Oswald不在意告訴Edward這些話,每一個人都有所求,他猜這個眼鏡男大概想要在謀殺的路上,再添一筆戰績,救他是為了殺他,很多變態都是這樣,或者殺人全沒理由,而且他真到感到疲累了,母親離開這世界對他的打擊有多大?他甚至沒辦法體會?可能因為太痛了⋯⋯以至於麻木了⋯⋯

聽見Oswald誤解的泄氣話,Edward不敢置信的急忙靠近他床邊。「老天,不不不!」

Edward坐到床邊,靠Oswald更近,語氣溫柔。「我對你絕無惡意。」

「那你有什麼意圖?」Oswald就不明白了,他除了剩一條命外,什麼都沒有⋯⋯他還能被拿走什麼?這讓Oswald又戒備了起來。

「我需要你的建議。」Edward表情真摯。

「企鵝先生,這三次的殺人⋯⋯改變了我。」Edward的表情真是豐富,他從一臉真摯再到想象某種甜美回憶的變化之快,興奮變態的笑容實在令人無言。

「像蝴蝶,我意識到我不可能再變回毛毛蟲。而你是這座城市最惡名昭彰的殺人犯之一,我帶你來這兒的一部分原因,是希望你可以在這條新路上指引我。」

聽完Edward的獨白,Edward嘴裡說出那些本該令人不快的話,彷彿是在讚美或歌頌什麼偉大的人,歌頌一個他這樣的罪犯?

Osward不敢置信的搖頭笑了,他真覺得這個人怪到極點,他從沒想過在犯罪這檔事裡能成為別人的人生導師?太不可思議與荒謬。

「聽著,朋友⋯⋯」

「Ed。」Edward一臉溫和燦笑。

「隨便啦!」Oswald內心煩躁,揮手拒絕Edward一臉的期待,迅速從床上溜開,拉出了與這個渴望成為新犯罪者的距離。

Oswald艱難的拖著他原本就奇妙的步伐,緩緩走到木格子窗前,望著染上霓虹燈色的夜景,誠實渲泄自己的心情。

「我的帝國已經毀滅,我是個沒有朋友的通緝犯⋯⋯」

Edward隨著Oswald的身體移動,轉身、起身,悄然跟在他身後慢慢靠近,卻又不能太近⋯⋯Edward有些冰冷的視線緊緊抓住Oswald的背影,聆聽他心裡話。

「而我的母親⋯⋯」Oswald有些哽咽。

「那個我發誓要保護的人死了,就因為我的軟弱。」Oswald既悲傷又憤怒,覺得什麼都再也無意義了。

Oswald深呼吸思考一下,給出建議。「相信我,這條道路帶給你的,只有毀滅和痛苦。」

失去母親,生理和心理都受傷的小企鵝,該怎麼辦才好?Edward抿起嘴。

「所以,」Oswald有些激動地拍打撐起房體所設計鐵樑柱,轉身明確面對Edward。「不管我是不是通緝犯,我現在要離開。」

說完,Oswald大步伐跛行,但走沒有三步,砰的應聲倒下,Edward嚇了一跳,但也冷靜得快,看著暈倒在木頭地板上的Oswald一動都不動,嘴裡只能喃著︰「真是的⋯⋯」再次動手把人抱回床上去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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把Oswald安置好在床上,Edward開始做自己的事情,那是一些還沒改變前自己會做的事情,解謎題、看書,關於工作的各式各樣的科學、化學和數學邏輯、還有寫謎語,最近當然要加入如何犯罪了。

這些事情會花不少時間,做這些事情,他覺得很放鬆,一放鬆肚子跟著餓起來,他沒有任何遲疑地走進廚房準備晚餐。

他常常自己下廚,烹飪是一種美麗的物理與化學作用,不同食材結合、用不同的刀具切剁,外加不同方式處理,會產生不同口感、味道,當食物滑進肚裡的美妙和愉快僅次於做愛和殺人。

Edward考慮要不要準備Oswald的食物?

以Oswald昏睡程度,晚餐是吃不了了,所以他準備了三明治給他。

雖然多了一個人,Edward依照往常生活習慣,並沒有什麼不便,唯一比較麻煩的,大概是睡覺⋯⋯

他唯一的床給Oswald霸佔,他昨天是睡在沙發上,而家裡的沙發很小,不太適合他的身材。

Edward想躺到床上睡覺,但又覺得跟Oswald睡在同一張床上很奇怪,除了Kringle小姐,他沒跟其他人睡在同一張床上過,另外也怕自己睡到迷糊,把人當成Kringle小姐,錯手就冷卻結束Oswald的體溫。

反覆思考,知道自己今天還是得睡小沙發⋯⋯

毛毯還放在沙發上沒收,他整個人在沙發一沉準備睡覺,蓋上毛毯,高架列車通過最後一班,夜晚只剩下寂靜,Edward躺著想想明天要幹嘛?閉上眼睛伴隨規律的呼吸聲進入夢鄉。

Edward雖然睡眠不深,但在無聲的夜晚裡,他也能享受完全休息的睡眠,只是以為能一覺到天明之際,卻聽見一點點地啜泣和囈語。

脆弱、神經質、極度悲傷⋯⋯

「不⋯⋯別、別離開我⋯⋯啊!母親⋯⋯」那明顯是Oswald的聲音。

Edward驀地張開眼睛,直視天花板面無表情地努力理解Oswald的痛苦。

「你⋯⋯殺了我母親⋯⋯Galavan你會付出代價的!嗚⋯⋯母親!別走⋯⋯」

那隻他撿回家的企鵝痛苦悲鳴,開始不斷地掙扎,棉被與床單摩擦的聲音竟變得異常吵雜,Edward忍不住從沙發上起身,快速地坐在床邊,想辦法讓Oswald不要亂動、不要傷心、不要噩夢。

傷口裂開很麻煩,身體恢復更慢,生理要是一直無法康復,心理自然不會健康。

Edward自然靠近握住Oswald的手,而Oswald如同抓住一塊浮木,緊緊抓握Edward的手。

Edward像他最親密的人一樣,低下身子抱抱不安穩的Oswald,緩慢而有節奏地輕拍他的背膀,安撫連睡覺夜不平靜的小動物。

Edward即使努力感受Oswald的悲傷疼痛,但他還是不能明白和理解,不過,他能透過同樣失去最愛的感受來達到同理心,他知道擁抱安撫現在對Oswald是一件極為需要的事。

好不容易Oswald的呼吸逐漸平順, Oswald消除緊張後終於鬆開了緊抓不放的手,Edward握拳、放開兩、三次,手的血液才稍微能循環,Oswald的指甲都掐進他肉裡,他突然明白Oswald心裡破了一個大洞,必須填補起來,要不然自己想得到的需求永遠不會被滿足。

Edward默默坐在床邊思考,不時照看Oswald的狀況,他不自覺的伸手順了順Oswald瀏海,確認Oswald完全穩定了,他才離開床邊。

Edward更換外出服裝,心裡顯得特別愉快,那樣奇妙的愉快感,讓他臉上浮現扭曲又詭異的笑容。

Edward開門準備外出,關門前對著熟睡的Oswald說話。

「我很快回來。」

Edward一張陰霾的臉,發出溫柔聲音,Oswald熟睡無法明白Edward想做什麼?

知道答案的,只有Edward自己而已。

—待續—

我有話要說
劇情大半是兩個人在影集《Gotham》裡面,兩人關係開始正式產生變化,一大部分是跟著影集劇情走,加入在這些劇情裡,兩人內心的活動情形。

有些地方可能會很模糊,但在後面的章節還是會有補強前因後果,讓沒看過影集的朋友可以明白。

我很喜歡Edward Nygma和Oswald Cobblepot兩個人在一起的樣子,

從一開始Ozzie對Ed不屑一顧,到後面為Ed付出,整個人的感情變化線非常有趣,也很令人感動,嘴裡說要殺他,就是下不了手,還拚命救Ed⋯⋯

Ed也是個一遇到Oswald就會變得說不清道不明(明明是個冷酷的人,幾乎不被感情左右,但事實上他依舊是個有血有肉的人,不管他再怎麼冷血,終究心上還是有人。),出現一直互相抵觸的感情,殺了他卻又想他活著⋯⋯這也耐人尋味、欲罷不能。

大家啊!你們看看!如果這都不算愛?

我已經很少對美劇有這麼多熱情衝動去創作了,我想主要是大部分我覺得很萌的,有很多人在創作,不需要多一個人,我看別人創作的就好XD

會沈溺謎鵝裡,我想主要是他們真的相愛相殺得很厲害外XD,創作的人太少了,只好自己跳進來弄。

我甚至搜尋台灣同人誌的部分,只找到周邊和贈本,看來推廣還是要有一陣很辛苦的時間。

DC的反派真每一個都滿迷人的,女反派、男反派都是,幾乎沒一個反派是我特別不喜歡,基本上我都有一個程度上的欣賞。而DC的超級英雄,真要說喜歡,我大概只喜歡Wonder Woman,其它就還好。

近期搜了歐美場的資訊,才發現今年販售會的活動狀況並不多,蕭條這件事情真的讓人泄氣,只想到Stark家族說的「凜冬將至」,這有點恐怖,創作力的「凜冬將至」並不是什麼好事情。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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